久未哀

救救孩子,不想在北极圈自啃腿肉了

【白起×悠然】师兄为什么又吃醋了(小甜饼系列)(已完结)

【白·泡在醋坛子·起·师兄×悠·不知所云·然·师妹】
脑洞来自七夕形象和图鉴里面一直吃醋的飞飞●v●

写着写着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变成悠然吃醋了?【笑】

大概是写出了自己的心声-0-

各种约会剧情看过了飞飞强吻,这次我们来看悠然强吻吧!

私心算作这篇的后续

感谢韩野友情出演~

ooc属于我,糖属于你们。
写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乱,应该可能会大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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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悠然觉得白起师兄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

这位师兄因为能力出众,所以每次师父派的任务,他都是一个人执行,不像其他弟子往往都会结伴而行。

但这次,师父派她和一个师弟外出游历时,白起却突然出声,主动要求给他们俩带队,然后又通过各种方法,让那个师弟去了另一个师兄的队伍里。

因为那位师兄以严格和毒舌而闻名,所以师弟在走之前,以非常不舍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悠然,希望她能替自己说两句好话,让他留下来。

虽然悠然并不认为自己所说的“好话”真的能够起到什么作用,不过她还是去替韩野师弟求情了。

“那个……”讲道理,韩野这小子不自己过来说,非要叫她来求情,她心里也是很怕这位不苟言笑的白师兄的好吧。“白起师兄,韩野他说李师兄太严厉了,他还是想和我一组……能不能……”

“不能。”

白起回答的干脆利落。

躲在角落里偷听的韩野感觉背后一凉,突然有一种会被杀人灭口的错觉。

后来听说白起专门向那位李师兄嘱托了什么,他虽然幸免于难,没有被杀人灭口,但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而悠然,则忐忑不安的和白起一起下山了。
   
   
【二】
   
   
他们抵达的第一站,是山下的一个小镇。

小镇的集市上热闹非凡,悠然边走边玩,看得眼花缭乱。她自顾自的走着,半晌才想起来,还有位师兄跟着她呢。

然而她回头的时候,却被白起吓了一跳。

她这位不苟言笑的师兄,左手拿着一串糖葫芦,一个糖人儿,还提着几盒糕点和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右手握剑,剑柄上胡乱挂着好几串不同的剑穗。

她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个音节来。

这些东西,看着怎么都那么眼熟呢?

白起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的偏开了头,耳后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咳,他们叫我买的,说,你喜欢。”

悠然依旧有些呆滞:“他们……?”

“咳……那些商贩。”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觉得有些想笑。

“噗……他们骗你呢,我要是喜欢什么,自己会买的。”说着,悠然抓起白起的手腕,便要拉着他回去退东西。

她这师兄这么好骗,不知从前单独行动的时候,被人坑了多少钱去?

这样想着,悠然心里便升腾起一种,这么强大的白起师兄也需要我的保护的错觉,便更加义愤填膺地拉着他去同那些商贩理论。

而白起始终一言不发,只静静地望着她同商贩们争论。

面上波澜不惊,只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时不时瞟下去看悠然依旧抓着他的那只手,耳朵红得赛过了那天傍晚的云霞。
   
   
这件事情之后,悠然将白起的钱袋要了过来,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以免他再乱花钱。

她向白起要钱袋的时候,莫名觉得,白师兄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一定是幻觉吧?

悠然这样想。
   
   
【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人走到一家客栈,选好房间之后,决定先在一楼小酒馆里吃顿饭。

悠然刚坐下,不知原本哪里坐着的一个小男孩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眨巴了两下亮晶晶的大眼睛,突然一把抱住了悠然的小腿,撕心裂肺的叫喊了起来:

“娘子!娘子你怎的在此处?我寻你寻得好辛苦!”

这一嗓子嚎的全酒馆所有人都朝她这看了过来,悠然感觉自己脸上腾的一下,烧的通红。

还没待她说出个什么来,那闭着眼睛嚎得撕心裂肺的小鬼,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后衣领,从她的小腿上扒拉了下来。

那小男孩像只小鸡一样被白起拎了起来,他对着空气拼命拳打脚踢,嘴里的胡说八道却依然不停下:

“可怜我这娘子生得貌美如花,命运却如此多舛!嫁给我不到一个月,便被土匪恶霸瞧了去,强掳她走了不说,如今还要害我等性命!呜呼哀哉,天理何在?”

白起听得面色越来越黑,作势便要将他从酒馆大门扔出去,还好悠然一把拉住了他。

她瞧这小男孩,长得倒也机灵可爱,估计是想学话本子上写的那样到人多的地方讹钱,却没曾想,自己拿错了剧本。

把他从白起手里抱下来,又从荷包里摸出来一锭碎银子放到小男孩手中,悠然笑着问他:“别哭了,小脸都哭花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

小男孩的肚子配合地响了一声,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咧了嘴,朝悠然笑道:“多谢这位漂亮娘子,小生正是饥寒交迫。”

悠然被他逗得笑个不停,一旁的白起却突然黑着脸开了口:“吃饭可以,不许叫娘子。”

小男孩握着筷子,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马上看着白起点头回答:“我知道了,娘亲。”然后偏过头,对悠然乖巧道:“爹爹快吃吧,不然菜要凉了。”

悠然嘴里一口汤“噗”的一声就喷了出来,她胡乱擦了两下嘴,抬头看到对面白起黑成锅底的脸色,半口没完全喷出来的汤,又呛得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那小男孩大概也是被白起的样子吓到了,但嘴里依旧不饶人,振振有词地解释道:“都说在外是爹爹管钱,我没叫错呀?”

那天的晚饭是在悠然爹爹的“哈哈哈哈”声中度过的。
   
  

【四】
  
  
两人次日离开时,那小男孩同他二人指了路,依依不舍拉着悠然的衣袖,开口又是十二分入戏:“今日我与娘子长亭送别,此一别,山水两迢迢,不知再见,又是何年。”

悠然只顾着笑,一旁的白起又黑了脸。

“好好说话!”

那小男孩吐了吐舌头,朝白起做了个鬼脸:“好吧……娘亲如此凶悍,当心悠然爹爹她休了你!”

闻言,悠然连忙伸手拉了拉他的小手,打算趁白起再次凶他之前打住这个话题:“之前娘亲付钱,是因为你爹爹他不会管钱,才将钱袋都放在我这里的,知道了吗?”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脸上浮起一个坏笑来。

“哦哦,知道了,娘~亲~”

悠然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僵硬了半晌,心里突然好像放了一串爆竹,噼里啪啦的炸得她面红耳赤,慌乱又……有点高兴?

她瞥见白起脸上可疑的红晕和上扬的嘴角,觉得有点头晕——

感情她这是,不知不觉被这俩一块儿,给带坑里了?

  
【五】

  

目送小男孩走远之后,两人来到了他说的渡口前。

好巧不巧,当时船家正要开船,白起连忙上前一步唤住了船家。

只见那船家面露难色:“这位少侠,现下这船被一位少爷给包下了,二位明日再来,或者改道,行吗?”

白起打量了那船家几眼,脸上有几分不悦。悠然怕他与船上的人发生冲突,连忙劝道:“师兄,不如我们改道吧,也绕不了多久。”

那船舱的布帘忽然被掀开了,一个锦衣玉服的少年走了出来。他晃了晃手中折扇,笑得人畜无害:“怎好让柔弱的姑娘经受舟车劳顿之苦?船家,让他们上船吧,船费还是我一并出了。”

言罢站在船上,向悠然伸出一只手。

悠然一边笑着向那人道谢,一边寻思着应该怎样礼貌而又自然的绕过他伸出来的手自己走上去,却突然感到腰被人搂住了,继而身体一轻,然后就到了船上。

她瞧见了白起闪电般收回去的手臂和微红的耳根,一个清晰好像又不那么明确的念头,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师兄他,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六】
  
  
上船之后白起让悠然坐在船舱门口,而他坐在她身边,整个身子将悠然完全隔绝在了那富家少年的视线之外。

悠然此时迫切地想知道白起的这些举动到底是不是在吃醋,于是她从白起的身后探出脑袋来,看着那少年绽开了一个笑容。

“此番多谢公子相助,公子之恩,他日定当涌泉相报。”

那少年人亦笑得明朗:“姑娘不必如此,就当交个朋友。不知姑娘此行要去往何处?在下可有缘分继续与姑娘同行?”

眼瞧着白起的脸色越来越黑,手甚至都抚上了剑柄,悠然心下又是惊又是好笑。

她正待开口回绝那少年人,白起却突然拔剑而起,三尺青锋直指那少年。

那少年也不慌,依然自顾自摇着折扇,却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只见白起长剑突然一震,便将一枚梅花镖打落在了地上。他抬眼看了看那少年,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正待他要说话,又听得“嗖——”的一声,一柄长竹竿直接扎破了船舱的门帘,破风而进。

悠然刚起身准备过去白起那边查看,对这突然袭来的长杆毫无防备,眼瞧着便要被撞个正着。白起瞳孔瞬间放大,转身想要将她扑开,却见悠然慌忙之中俯身劈叉,堪堪自那竹竿下方躲过。

“噗……”那少年见悠然马上撑着手跳起来,忍不住笑出了声,但下一秒便被白起瞪得吞回去了剩下的几声哈哈哈。

他那没来得及吐出来的笑声还卡在喉间不上不下,白起已经一手提起他的衣领一手牵着悠然飞身通过船舱另一头跳进了河里。

下一秒,那摇摇晃晃的渡船便被炸了个粉碎。

船体的爆炸掀起巨大的水花,将三人瞬间冲散。悠然虽会水,但这河水实在过于湍急,她被迎面扑来的浪一头打进水里,结结实实呛了几口水

浮到水面上来之后悠然头还晕晕的,突然感觉被人一把抱住了腰。她下意识想挣脱开,却听得那个人带着恳求的可怜巴巴的声音:“姑娘,在下不会水……”

然后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冷漠又狠厉:“滚开。”

接着就是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那少年便被白起从悠然身上扒拉了下来。

悠然寻思着,这场景好像有点儿熟?

最后不情不愿的白起驮着不情不愿的少年游上了岸。

 

【七】

 

上岸之后白起将那少年往地上一扔,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凌厉的杀意。

“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悠然拧干头发上的水,听见白起这样问,有些懵了。

是了,前因后果未免有些太过巧合。小男孩在酒店讨钱,为什么不找那些衣着富贵的,而选了她?拿了钱为什么不走还要留下来,自告奋勇给他们带路?到了渡口为什么正好船家要发船?船夫说船被包了,为什么这少年又说不必如此?

这样想着,她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蔓延而上。要是白起不在,她怕是早就葬身河中了。

那少年自地上爬起来坐着,抖了抖衣袖上的水,想要打开他的折扇,却发现被水糊得黏在了一起。只好将折扇捏在手里,右手拿着往左手手心里敲了敲,面上咧开一个笑来。

“白少侠不是早看出来在下身份了吗,既然之前没问,现在又何必这样问?”

说着目光便向悠然那边望去,眼神里尽是揶揄。

白起侧身将悠然挡在身后,声音冷漠:“那帮贼子短时间追不上来,你自己的人应该也快到了,后面的事你自己解决。”

言罢扭头看向悠然,眼神瞬间变得柔软,声音里也透露着关心:“我们赶紧去前面的小镇,你得把衣服换了,否则会着凉。”

悠然被白起抓着手就走,下意识回头看那坐在河边的少年,见他也抬头看过来,笑着同她做了个口型:

“百年好合哦~”

她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抬起头问白起:“你同他认识吗?”

她仰起头,正好能够看到阳光透过密密杳杳的树叶照进来,洒在白起的眼睛里,明亮璀璨。

“嗯……从前见过一两面,不熟。那小童是他的书童。”

“所以你是早就知道他是利用我们……躲过这一劫的?”

白起偏过头看着她,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牵扯到你。我……”

悠然的心里突然被一种甜蜜又骄傲的东西填满了,她转过身一把抱住白起,把脸埋在他湿漉漉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不要说对不起!一开始是我要帮那个孩子的,我知道你也是想帮他们的,所以你不用觉得让我经历了危险。”

白起被她这样紧紧的抱着,原本有些泛白的脸上突然发起了烧,整个人也僵成了一根人形木桩。

 

她这位师兄,人看着冷漠又无情,其实心里比谁都温柔善良。但凡见着有人落难,他定然是最不可能袖手旁观的那一个,却从来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身陷囹圄。

这样抱了半晌,悠然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害臊,从白起怀里跳出来,为了掩饰尴尬嘻嘻哈哈甩开手往前走了。

 

 

【八】

 

走了不多时,两人找到一处猎户人家,向他们买了干净的衣服换上。

明明是粗布衣衫,可是穿在白起身上,便是一种说不出的挺拔好看。

悠然看着从对面房间走出来的白起,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荆钗布衣,不知为何便有些发愣。那猎户的妻子见他俩站在原地怔怔地把对方望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年轻小夫妻啊,就是穿什么都好看。”

白起抬手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告别了那户人家,他们决定往附近的郡城去。

白起原本想带悠然回师门缓一缓,但悠然听见那猎户的妻子说七夕就快到了,郡城里会有很热闹的夜市,便眼巴巴看着白起,就差长个尾巴出来摇一摇了。

于是在悠然面前没立场的白起师兄立马屈服了。

 

到了郡城,依旧是先找了客栈安置好,一番洗洗换换之后,又吃了些东西,眼瞧着天色便暗了下来。

黄昏时刻的街道已经热闹了起来,最多的自然是来来往往的青年男女。

悠然正兴致勃勃地看路边摆摊的手艺人画糖画,忽然听见了白起长剑出鞘的声音。她惊慌失措之下也抽出了佩剑,转身正好看到白起皱眉挥剑,劈开了一个……苹果。

悠然懵了半晌,抬头看到对面观景高台上的一堆莺莺燕燕手里拿着水果,目标好像都是白起。“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兄人家那是在效仿掷果盈车,不是暗器啊。”

白起皱着眉头收了剑,转头便又被一捧月季花砸了满怀。

悠然心里有些酸酸的,不由得想,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一眨眼就轮到她来吃味了!

转头看到白起满脸都是不耐烦,又突然觉得,好像也能接受了。

察觉到悠然的目光,白起有些局促,将怀中越来越多的花果尽数放在了手边的摊位上:“咳……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给我丢这些。”

看着他解释的样子,悠然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想要亲亲他的冲动。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踮起脚,伸出双手环住白起的脖子迫使他弯下腰来:“没关系,我知道怎么让她们不再给你丢这些。”

然后,闭上眼睛仰头亲了上去。

 

 

【九】

 

说实话,悠然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主动。

不过好的是,她站在观景楼下亲了白起之后,总算是没小姑娘给白起怀里丢东西了。

而白起,则打那之后便扒拉不下来脸上的笑意了。

 

在七夕夜市最繁华的中心,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榕树。这课榕树据说已经度过了数百年的风雨,每一个枝桠上都挂满了许愿的红布条,有风时,承载着愿望和生命力的大榕树便轻轻以沙沙的声音同风合唱,即便在最熙攘的人群之中,也安宁的如同深山的神祇。

 

悠然挤进人群拿到了布条和笔,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写。

她拽了拽白起的袖子,问:“师兄,你有什么愿望吗?听说这棵大榕树很灵验。”

白起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琥珀色的眼睛里有温柔,有桀骜,还有郑重:“我的愿望很早就实现了。”顿了顿,他又接了一句:“而且,我不相信神祇。”

“很早就实现了是什么时候?”

他轻笑,风仿佛都为此停止。

 

“遇见你的时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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